昙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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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昙墙布,照亮你初心如故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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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月未到城斋,先到万花川谷。不是城斋无月,隔一庭修竹。

如今才是十三夜,月色已如玉。未是秋光奇绝,看十五十六。”

——南宋·杨万里《七月十三日夜登万花川谷望月作》

上下阙月色与花竹遥遥呼应,诗人把对美的憧憬,以月自托,曲折地表露出自身的情趣。红宝石墙布56号本《纯雅》里的月下美人款。昙花一现,月下美人,茕茕孑立,与谁争辉?设计师把对高品质的追求,以纯雅姿态,呈现淬炼世俗后的纯粹。历经岁月山河后,仍岿然不动的,是月昙墙布,也是初心,初心,该如故。

靛的墙色,使得月下美人的夜光颜色晶莹透亮,如白露镶在其间,它的绽放以一种巅峰的姿态恣意。而这恢宏得好似就要戛然的美不由得使人想到张若虚的“江畔何人初见月?江月何年初照人?人生代代无穷已,江月年年只相似。”月昙,是亘古的。

墨的墙色,月下美人俏生生恢复原貌,是夜光,也是本来的样子。正如同李太白说的“今人不见古时月,今月曾经照古人。古人今人若流水,共看明月应如此。”美人还如故,明月亦如故。

灰的墙色,在朴拙浅淡的空间里,月下美人是没有了夜光的素色,安然的倦寂,仿佛融入了时代的白昼的静止。

电影《神话》的玉漱公主,不老不死,兀自等待在秦始皇陵地宫,千年如斯,却在电影末尾,终于还是一袭白衣冉冉飘远了这个时代。初看只叹惋其悲伤结局,又看却欣欣然于其到底是守住了初心。玉漱公主的初心是蒙毅将*,所以后来的杰克纵然有其相似容貌和前世记忆,但也已经不是蒙毅将*了。

玉漱公主雪山上的孔雀一舞,她的裙摆,*白色调的搭配可不正是昙花的花瓣色彩么?昙花的花语,是刹那间的美丽,一瞬间的永恒。

玉漱公主瞬间的永恒,湖畔荷前的嫣然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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