昙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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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你到底看不上我哪儿我帅,有钱,对你还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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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32

车到公寓楼下,苏邵安把人叫醒,袁薏疑惑:“你不回家?”

“回公司跟国外开会,”他揉揉额头,“你以为我天天就是玩?”他低头拿手机,是林竹来电话,刚才忘了嘱咐盆栽如何浇水。

苏邵安道谢,转头一看,袁薏已经甩上车门离开。

“袁薏你发什么神经?!又不是时凛妍的电话!”

“我就这样,你要是看不惯,就离我远点儿!”她头也不回的嚷了一句,消失在夜色中。

袁薏回家洗完澡,躺在床上琢磨自己对苏邵安有点过分,想道歉。但他站在林竹家门口的一幕在脑子里闪现,他们才是一家人!凭什么道歉!

袁薏冲着空中挥拳,翻身抱过枕头。苏邵安这人真无趣啊,不爱说话,不爱玩,一天到晚的工作出差。坐在你身边像个木头人。分分钟臭脾气,好脸色昙花一现。

她点开他朋友圈,除了寥寥几条行业新闻,再无其他。苏邵安啊,20多岁的人生,活出年过半百的既视感。

袁薏想着他,进入梦乡……

一大早,袁薏在路边打车去公司。

一辆超跑停在她面前,尚迪摇下车窗,见袁薏一身雪白羽绒大衣,红色的围巾衬得她肌肤胜雪,难得的娇艳俏丽。

这样的美人,怎么不是自己的?尚迪心痒,“上车,我送你。”

袁薏犹豫,“不方便吧。”

尚迪一挑桃花眼,眉尾的小痣挺勾人,“不至于连我车都不坐吧。你不是小气的姑娘啊。快点儿,一会儿交警来贴条儿啦。”

这话逗乐袁薏,坐在副驾上,“走吧。”

尚迪扭头看她精致侧颜,咽了下口水,“袁薏,你看不上我哪儿?”见她沉默,“我就是想不通,跟你没开始,怎么就给判死刑了?”

袁薏:“小尚总,你要再问,朋友都做不了了。”

尚迪:“我不帅?没钱?不会哄女孩?对你不好?”

袁薏:“没感觉。”

“那你对谁有感觉?”他很直白。

“谁都没有。”她心里突突跳,莫名其妙。

尚迪这人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不记仇,比如现在袁薏没心思,他立刻转移话题天南海北地聊。硬是逗得袁薏笑着地下了车。他又看了袁薏几秒,才踩油门走人。

倒是袁薏闹心,看来他还心存幻想啊。

刚上班,时凛妍就来找袁薏,要把内镜头补拍一下。其他部门的人也被拉过来,在门外等着两个人。

她无奈,点点头去补妆。

其实时凛妍因为苏邵安的那句没走心的话,她反复琢磨他说户外照片比室内强,也就是说室内的不好,必须重来,直到苏邵安满意才行。

袁薏有了经验,完成的很顺利。换完衣服出来,时凛妍抱着个盒子等在门口,里面是送给她的一条丝巾。袁薏摸了摸上面的刺绣,想起林竹最擅长。

“花样是我设计的,我妈妈亲手绣的。只有四条,留着送朋友。这条给你吧。气质很搭。”时凛妍想围在袁薏肩上。

“不了,”她躲了一下,“我这人糙,不喜欢这种东西。”说完转身就走。

时凛妍吃瘪,尴尬愣在原地。

晚上

苏邵安跟邵岭东聚着喝酒。

“你那工程师住ICU的事解决了吗?”

苏邵安垂眼,“人废了。赔偿发下去了。看他一家老小无依无靠,心里挺难受。”

邵岭东:“你还挺有人情味。听说你把员工合同都改了,按国外赔偿走。得多花不少钱。董事会能通过吗?”

苏邵安点烟,“死磕到底。我有的是钱,我自己在ICU躺一百年也无所谓。可下面挣死工资的那些人,万一出事,顶梁柱就没了。”

邵岭东笑,“你这总裁当得真累。早知道,还不如听你妈妈的,当个挂名的董事,拿着股份,多好。”

“混得跟尚迪似的,让人当挂件儿欣赏?”苏邵安吐口烟圈。

邵岭东喝口酒,“像他也没什么不好。这辈子就剩醉生梦死了。今天早晨我还看见他送你们公司那个大美人上班呢。姑娘下车时被哄得挺高兴。”

这话让苏邵安脸色一变,不动声色道:“是吗?贼心不死啊。”

“谈恋爱的事儿哪儿说得好,没准哪天姑娘就动心了。”

苏邵安往沙发上一靠,掐灭烟,低笑,“也是。”

……

33

被林竹刺激到心情不好的袁薏进了酒吧后,一言不发坐了半晌。

陈思晴捏捏她的脸,“呦呦,有人犯了相思病吗?”

袁薏趴在桌子上,“晴晴,给我点儿喝的。”

一杯甜凉的果汁混合淡淡酒香,令人放松。她捧着杯子傻笑,眉心愁绪依旧。

“晴晴你说人怎样才能开心啊?”

陈思晴握着她手,“别想没用的事。你现在不是很好吗?到底怎么了?”

“你果汁里添了什么酒?好甜?”

“是调酒师新作品,你酒力不好,差不多得了。”

袁薏环顾四周,“樊宇怎么又没在啊?”

“他忙啊。说现在多攒攒钱,以后多点时间陪我。”她摸摸中指的戒指。

“还不跟你求婚啊?”

陈思晴撇撇嘴,“没提过啊,男人可能都有自己的计划吧。我也不好问,好像求着他娶我似的。”她眼珠一转,“袁袁,你真会转移话题,你到底怎么了?”

被问的人举杯继续,“没什么,陈年旧事,说多了烦。还是喝酒好。”

新酒的后劲儿真大,袁薏离开酒吧时还活蹦乱跳,没想到在出租车里渐渐发晕。

小区里还有工作人员在趁着夜色搭彩灯架子,装点春节的喜庆。要过年了啊。

她看着红灯笼被挑到空中,心里更空,风一吹,堵得难受。楼道的铁门显得很沉重,风呼呼地灌,拉了几把勉强开了个缝。

再一卸力,门又开始较劲。北京冬天的风就是这么诡谲,她狠狠踹在铁板上,无聊透了!

在她再次拽住冰凉的门把时,一只温暖的手覆上来拉开铁门,随即她被人揽着进了楼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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